“为什么不?”林天说。
“真打起来,不管谁对谁错,都会被取消比赛资格。”北木说。
“你就这么在乎这次比赛?”林天问。
北木真诚的点了点头,似乎在恳求。
“那你为什么当初不转其他班?”
“我”北木吞吞吐吐。
“好吧,咱们先赢了再说。”林天不再问,默默的走开了。
球场上的故事依然在继续,球场外却有另外的事发生。
一辆面包车停在了十八中正门的门口,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男老师笑容满面的迎了上去,恭恭敬敬拉开了车门。
车上下来了两个人,一个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眼角皱纹很深,目光有些憔悴,似乎很长时间没有得到充分的休息,他见到那位年轻的男老师,点了点头,不客气的扶着他的肩膀跳下了出。另一个人三十出头,他个子不高,左手拿着一个笔记本,肩膀上还拎着一个包裹,紧紧跟在中年人的后面,他的眼神看起来有些匆促。
他们都穿着轻便的黑色运动服,运动服的胸口上还印着“林阳天润”的艺术logo。
“真够敬业的,每场都不落。”男老师挑着大拇指,笑着寒暄。
“比赛结束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