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要想了,欧联也变得岌岌可危,佛罗伦萨俱乐部上上下下都憋着一股怒火。
安德烈德拉瓦莱匆匆的感到医院,向医生了解了伤情之后也是长出了一口气。
休息两个月总好过彻底废掉,只要他不离开佛罗伦萨,一切都还好说。
他买了一些高档的点心来到了林寒的病床前。
“天呐,看看该死的荷兰人都做了什么?”德拉瓦莱满脸的怒气。
一旁的意籍的助理在给林寒和德拉瓦莱做着翻译。
“你好,德拉瓦莱先生。”林寒打了一声招呼。
“孩子,你现在觉得如何?”德拉瓦莱坐到了床对面的椅子上,关切的问。
“挺好的。”林寒说道。
“有什么要求你都可以提出来,我保证会帮你办到。”
“您真是个好人,安德烈先生,但我现在什么都不需要。”
“在这里不要拘谨,呃我是说你完全可以把它当成家”说到这里,安德烈德拉瓦莱忽然发现。完全不用他说,林寒已经大大咧咧的把头靠到枕头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痛苦的神色,似乎还很享受。
身为一个足球运动员,腿被铲成了这样,他能如此坦然,这人的心得大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