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昌泰郡主请安时,她看她的眼神都带着怨恨。
云郦心中无奈,采容的牌比她好太多,在昌泰郡主跟前长大,姑姑是昌泰郡主的第一心腹,模样不差,只可惜心机手腕差了很多。
云郦觉得自己若是她,如果没本事,便接受命运的安排,识时务好好和那个管事过日子。
昌泰郡主则说去庄子上的事,既裴钰安要去,昌泰郡主便把云郦算上,定好人数,翌日出发。
庄子在城南,马车约莫要三个多时辰,云郦和裴钰安同坐一辆。
镇国公府的马车宽敞低奢,云郦和裴钰安一人一侧还颇多空余。
马车出了城,云郦便低下头手指在腿上写着,嘴巴张张合合,裴钰安不小心扫了云郦一眼,便对她做什么有些好奇。
“闲着也是闲着,奴婢在默字。”云郦道。
裴钰安不知云郦竟是这么善学的人,云郦笑了笑道:“奴婢小时便想读书认字,现有机会,一定得好好珍惜。”
“你的诗经看到哪儿了?”裴钰安突然问。
云郦眨了眨眼。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教你认字。”裴钰安道,“至于练字,你找空闲时间自己写。”
云郦两只眼睛顿时弯成月牙:“那奴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