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柔安郡主不好相与,以后遇见她远远避开。”
果然如此,他不会为了自己出头,云郦能够理解裴钰安的做法,她在他那个位置,也不会为了一个婢女去收拾自己的嫡亲表妹,得罪表姨,不是不能够,只是不值得。
不过裴钰安这么做才好,如果现在他就对她很好了,她实在是有些不忍心继续引诱他呢。
云郦目送常余背影远去,拿着玉肌膏回到房间,她打开玉肌膏,清淡的药香传来,的确是比她涂的伤药要好上数倍,云郦慢吞吞的摸上新药。
翌日一早,云郦双膝还是略有不适,不过她走出房间时没表露一丝一毫。
裴钰安要去昌泰郡主那,云郦跟着他一起去,她今日穿的是件鹅黄色的半臂襦裙,衬着她明暖的微笑,走向裴钰安时,像极了暖日里扑面而来的蝴蝶。
瞧见笑吟吟的云郦,裴钰安不由得笑了下,下一瞬,他脸色微微一变道:“如果不舒服,就找大夫来看看。”
“奴婢用了药,已经好的差不多。”怕是裴钰安不相信,云郦特意在他面前跳了跳。
裴钰安嗯了声,然后抬脚往前走去,云郦眯了眯眼,也跟上前去。
两人去昌泰郡主那请安,去的不巧,宋柔安正坐在昌泰郡主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