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很正直的想要维持好这段仅有名义的夫妻生活,可这小娇妻怎么总是做出让人误会的事情。
他悄悄地看一眼已经往屋里走去的窈窕背影,就算觉得再奇怪也完全不打算怀疑还是第一次嫁人的田妙华。
人家还是个正经的黄花大姑娘,他一定才是心思龌龊的那一个。
他起身卷起了铺盖夹在胳膊底下搬进屋,问田妙华要放在哪里,田妙华已经坐在梳妆台前从首饰盒子里挑拣出今天要用的珠钗,指了指衣柜旁边的一个橱子,体贴地问他:“是不是地上凉没睡好?看你精神不太好的样子,去床上再躺会儿吧。”
程驰只刚一犹豫她就打趣似的轻松笑道:“这是你的床,怎么还客气起来了?”
她的态度豁达程驰也就跟着笑了,她说得还真没错,在田妙华嫁进来之前这里可不就是他的卧房——如今好像也是。
他便又觉得自己太过斤斤计较小心眼儿了,反正田妙华已经起身没有再睡的意思,他就放好铺盖一头栽倒在床上。
刚一栽下去,人就后悔了。
为新婚而备的水红缎面锦被上弥漫着属于田妙华的香,淡淡的,有点甜有点腻,像千丝万藤缠绕上来,要拉着人堕入不知名的深渊。等他想爬起来时,身体却已经完全不想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