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好了,不说这个,我们吃饭吧。”陆子悦低头给司徒淳夹菜,嘴角闪过一丝苦涩。一些事情不说,就忘了伤感,可再次谈起的时候,那种感觉依旧清晰。
    服务员上来一盘清蒸鱼,司徒淳上筷子就要夹,对面的陆子悦却忽然皱着眉头,捂着嘴想要吐的样子。
    “怎么了,不舒服?”司徒淳问道。
    “闻着这腥味,不知道怎么的觉得有点恶心,可能这几天肠胃有点不舒服吧。”陆子悦喝了口水,缓解自己的不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