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顾佑宸是完全不给机会。
程新哲低叹了口气，“说吧，后面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忙？”
“上次让你彻查了董太太和傅司尧之间的关系，现在有结论了吗？”
程新哲看了圈周围，压低了声音说：“傅司尧的母亲过世之后，他一个人生活，之后他来往最密切的人就是这个董太太。”
“还有呢？”顾佑宸边往公司走，边问道。
程新哲跟着他道：“其他暂时还没有查到点什么，这个董太太在帝都的势力不简单，调查的难度有点大。”
“你应该承认自己的无能。”
“我去，我能查到......”程新哲发觉自己的声音有点大，忙掩住了口鼻看看旁边有没有人注意他，见没有人看他，他才继续道，“你让我查傅司尧的弱点，我能查到傅司尧和这个董太太的关系已经很不简单了。要知道傅司尧在百度百科上的资料，基本上没有几项是真的。”
“继续查，什么时候查清楚了，什么时候给你放年假，顺便也让那个秘书......”
“陈洁敏。”程新哲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