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书,心无旁骛地低头翻看,一袭质地精良、手工考究的雪丝长袍,精雕细琢的羊脂玉佩服帖地垂在腰际,金相玉质,如飞雾流烟。
无时无刻不在装。
“薛道友。”姜别寒像个卖保险的,拍拍白梨的肩膀:“你之前不是受了伤么?这位正好修的是医道,让她给你瞧瞧,怎么样?”
薛琼楼从书中抬起头,也站起身。
“劳姜道友费心了。”他目光移过来,和白梨不期而遇,弯起眉眼,笑得温润如玉,翩翩有礼的态度,挑不出任何瑕疵:“那就麻烦这位道友了。”
真想在他脸上揍一拳,看看能不能把这块玉打碎。
白梨硬着头皮,扯出一个身不由己的僵笑:“不麻烦。”
角落里摆着一张香案,案旁十分细致地安置了两张椅子,在这嘈杂的厅堂中开辟出一角静谧的小天地。姜别寒站在一旁,白梨在对面坐了下来,不出片刻功夫,就有个剑宗弟子把姜别寒喊走了。
这下只剩了两人。
等会儿,姜大兄弟你别走啊!我不要一个人扛下所有啊!
白梨一抬头,恰好对上薛琼楼关切的目光:“道友,你很热吗?”
话音方落,一阵萧萧夜风穿堂而过,白梨冷得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