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杯，而第三个受害者现场放的高脚杯，就是喝红酒的那种。
范阳问：“为什么第三个现场放的是高脚杯？”
而且这个高脚杯还是放的好好的，接满了一杯的血，看上去触目惊心，配上当时的画面还真有点像画一样。
“你怎么不问第一个玻璃杯是完好的，第二个玻璃杯是摔碎的，第三个摆的很正？”连亦扬眉。
范阳挠挠头，“这个有什么意思吗？”
他惊恐道：“难道是有好几个凶手？！”说完就被自己的脑洞惊到了。
连亦眯眼，“没什么意思。”
范阳：“……”他还以为是什么重大线索呢。
“把那些整理成文件记录下来。”连亦仔细看了眼几个袋子，说道，“陪我去医院。”
刘宁正在医院接受检查。
“哦好！”范阳快速答应。
他刚离开办公室，一份电子报告便发了过来，是医院那边发来的。
连亦看着医生给的报告，眉头紧皱。
报告上显示，刘宁的确有人格分裂症，但副人格似乎很难出来，而且性格和主人格有很大的差距。
如果凶手是刘宁的话，从那些梦来看，副人格杀人都在夜里，他们要想审问就得等刘宁的副人格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