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兄弟两人便在这繁花似锦的山坡上慢慢散步起来。陆琢迩说:“哥哥这次去处理的是一桩什么样的委托呢?”
    “是一起富商的绑票案。”陆蓥一在脑中整理了一下,慢慢说道,“事主是z市一位做外贸生意的富商,喜欢早锻炼,每天清晨五点总会出门跑步,有一天出去了以后就没回来。有个跟他一起晨练的老头无意中撞见了富商跟着两个男人上了桑塔纳,心里觉得不对,所以跑来通风报信,富商太太这才知道是遇上了绑票,哭得不能自已,于是富商的侄子兼助理就帮她报了警。不久,劫匪打了电话来索要五千万赎金……”陆蓥一将自己刚刚完成的这份委托的内容一一向陆琢迩说明,很小心地不遗漏任何一个细节,也不增加任何一点个人的判断及感情因素在里面,他的弟弟陆琢迩先天体质不好,不能出门,所以他接触外部世界的窗口就是自己,陆蓥一就像是陆琢迩的眼、陆琢迩的手、陆琢迩的腿,替他看遍也走遍这外头的大千世界。
    陆琢迩静静地听陆蓥一将案情仔细说明了一遍,跟着略想了一想,便道:“凶手有两个,一个是富商的侄子,另一个是那个塑料加工厂的工人。”
    陆蓥一知道这桩委托必然瞒不过陆琢迩的双眼,但是他也是经过反复论证思考和实地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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