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被百里旬这样的情绪所感染,黑皮也收起枪,把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抚平褶皱,翻好衣领。陆蓥一发现黑皮做这一切的动作姿势都十分眼熟和标准。
    “他当过兵。”卓阳下了结论,“奇怪。”
    “什么奇怪?”陆蓥一问。
    “我知道他的过去,但我从来不知道他当过兵。”
    陆蓥一的心中有了一个想法,但是他还不敢确信。他说:“转身。”
    “嗯?”卓阳虽然有听没有懂,还是乖乖地转过身去,然后陆蓥一便给他把衣服整理了一下。卓阳在黑漆漆的洞穴里笑了,笑得露出一口白牙。
    陆蓥一说:“笑什么?”
    卓阳说:“高兴。我老婆贤惠。”
    陆蓥一:“……”对于这种能够24小时不间断耍流氓的氓中之王,陆蓥一表示已经没有hp对抗了。他放下手,给自己也整理了一下衣着,然后拉着卓阳走上祠堂的台阶。
    祠堂里一片寂静,历经四百年的岁月,这里早已没有香火,然而封闭的室内却仍然飘散着一股纯净的香火气味。陆蓥一看到百里旬带着小奇立在一旁一动不动,于是走过去,看清了祠堂的全貌。
    祠堂里几乎可以说什么也没有,偌大的空间里只摆着一个蒲团,一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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