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其实可以当做解药来用。”
陆蓥一糊涂了,说:“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恐怕阿阳也曾经接受过药人的培养,我父亲当年或许早已知道他不会有回家的一天,所以是把他当作镖局的正统继承人来培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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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蓥一回去的时候看到卓阳正坐在桌边看东西,桌上摊着他们从芮如海墓里带回的两样宝物,一杆折断的铁枪头, 还有一叠纸。那幅画因为浸泡过水,陆蓥一拜托芮文秀送到当地文物部门找熟人修复去了,那叠纸却因为封得很好,所以逃过一劫,卓阳现在就在认真地看那叠纸。
见到陆蓥一进来,卓阳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竟然没吭气,又低头看纸去了。
陆蓥一:“……”
陆蓥一喊他:“卓阳?”
卓阳没理他。陆蓥一莫名其妙,走过去推推他:“嗨,干嘛呢,你不是看到我了吗,干嘛不理我?”
卓阳眼也不眨地看着那些纸说:“你跟文秀姐出去也没跟我说,我就睡你旁边你也看得到啊。”
陆蓥一简直无语透顶,卓阳这思维方式还真是……不对,问题在于这种醋有什么好吃的啊!陆蓥一说:“拜托,你也知道我是跟文秀姐出去啊,那你说我跟个有夫之妇还是新婚的新娘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