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概是要给大家一个新年惊喜,但是这会儿反而变成了给自己一个新年惊吓。因为他发现日日保全那群不喜欢起早的人这会儿居然全部都齐刷刷衣着整齐地坐在餐桌旁,腰杆笔直,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头,一副要聆听教诲的样子。
“阿远迟到了啊,会被罚吗?”里奥问李烟烟。
李烟烟说:“罚、一定罚,你没看燕馆爷多变态嘛!”
她这句话虽然说得很轻,几乎是用口型说的,却还是换来了燕馆爷看似漫不经心的一瞥,不由吓得一个哆嗦,立刻闭上嘴,眼观鼻,鼻观嘴,嘴关心,再不敢开口了。
房立文说:“这不太好吧,阿远昨晚又没睡在这儿,他哪里知道刚刚景叔下的指示啊。”
张雪璧说:“我看未必。既然他也是我们中的一员,理应一视同仁,再说了,这儿又不是没房间给他睡,他自己要回去,怪不得别人对吧。”
赵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从这个看到那个,又从那个看到再下一个,他能感觉到此时房里的气氛很微妙,而且焦点在他本人身上,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这家伙向来是个脑子活络的人,稍稍一思考,马上得出了结论,说:“对不起对不起,大家正准备开会吗,我是不是来晚了?你们昨天好像忘了通知我啊。”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