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四百年前的事将有极大的帮助。
    “总得试试。”卓阳说,“定个底线,都试试看,包括第一家也可以谈谈看。”
    陆蓥一想了想说:“也是。”接下去他又拨了两个电话,然而很快,他就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
    “全卖掉了。”这次陆蓥一也有点搞不懂了,“怎么会转手得这么快?”
    卓阳说:“还有别的办法吗?”他们辛辛苦苦训练了三个月,人人都以为自己要去参加大考,摩拳擦掌等着跟人一比高下,谁想到还没上考场准考证就被人给撕了,这谁能受得了?
    陆蓥一想了半天,最后神情难看的说:“的确是还有一张邀请函。”
    “哪儿的?”
    “太原扬威。”陆蓥一紧紧咬着牙关,“但是我不会用那张邀请函去参加。”
    他十八岁离家出走,过了数年落魄潦倒的日子,又当了七年金丝雀,直到二十九岁自立门户,重执镖局一业,除了怨恨自己,还有一个不能与外人道的原因——他跟太原陆因当年陆琢迩一事彻底决裂。陆蓥一牙齿咬得格格响,他说:“当年琢迩被抓,我曾多次向陆家求援,但是陆总镖头却以他所谓的‘大局’为重,不予支持,最后我只求到二十七个人自发帮我前去营救,却因为时机延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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