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一个没有任何犯罪记录和特殊之处的中年男子。”陆蓥一看着前方那栋有着高耸围墙的建筑,如今想到那一天的一切还是忍不住浑身战抖,并不是害怕,而是刻骨的仇恨数年如一日难以安歇地在叫嚣。
    “萧芳有问题。”李烟烟做出了判断,“她应该是被什么人控制住了,所以在潘家湾那辆大巴上想逃走,不幸的是,被人逮回来了。”
    “那个王大姐。”房立文也并不笨。
    “萧芳不可能是完全无辜的,”赵远却要想得更曲折点,“看起来,我觉得她更像是……”
    “更像一个诱饵。”张雪璧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她的所谓委托如今看起来更像是一个钓鱼的诱饵,我猜她身边肯定有监视者。”
    “监视者?”众人面面相觑。
    “难道是……明明?”里奥生活的国度里有很多残酷的童谣,在西方人眼中,儿童是天真和残酷的矛盾统一体,这样猜测,虽然有些令人难以接受,逻辑上却未必有问题。
    陆蓥一闭了闭眼睛:“你说对了,明并不是个小孩子,他是个侏儒,而且是萧芳的法定丈夫。”
    在场众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陆蓥一说:“真相说穿了其实十分简单,我们生活在大都市的人或许无法想象,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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