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陆蓥一心想,这大概是抗药性的缘故。陆蓥一为自己判断正确松了一口气,但同时又吊起了一颗心。没有什么组织会比国家更有能力、有资源去操作这样一个大型的真人观察秀了,如果说新镖局选拔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局,是用来判断他们这些镖师能力、经验的平台,那么那些人要的到底是什么?陆蓥一皱起眉头,他觉得这件事可能远比目前他所能预测到的更复杂也麻烦多了。
“我反对。”在陆蓥一思考的时候,s处的会议室里正在展开一场实打实的激烈争执。百里旬吊儿郎当地坐在桌边,玩着手里的笔,似乎压根没有参加讨论的意思,而蓝戎抱臂坐在一侧,不发一言。
“我强烈反对!”此时说话的人是一名身着军装的男子,此人年约五十出头,却已经一头银丝。他面庞方正,浑身上下散发着凌厉的气势,尤其是那一管亚洲人中不常见的鹰钩鼻子,更突显了他强悍的气势。
“理由呢?”针锋相对说出此话的正是之前召集所有镖师展开竞赛的杨怀礼,他依然是那么衣冠楚楚,风度翩翩,但是态度与之前面对镖师们的时候相比也要强硬许多,并且自然而然带出了一种长居高位者的气势。
“还用问理由?”前者把手一摊,“一群门外汉,连基础的营救人质规则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