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某出门办事,为雷雨所阻,故此多留宿一夜。此去京城之路,陆少当家能走得, 蓝某自然也能走得。”
    陆修吾则嘻嘻笑道:“也是, 在下出门在外, 乍遇故人,倒是一时高兴过了。”
    历史中的人物自然早已经化为了青烟,似乎不再存在在这天地之间任何一处,然而这一刻,他们却全都活了过来,他们行走自如, 高谈阔论,他们也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却背负着沉重的使命,便是这使命使得他们明明互有情愫却不敢承认,明明共同为了一桩大事赴汤蹈火却最终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
    “半夜,火起,胡鸣醒来,发现底下乱成了一团,是白莲教的人杀来了,与此同时,玉慈航的幻象再度出现在了空中。”陆蓥一轻声道,他刻意放缓的语调吊起了每个人的心,塞维亚夫人虽然是靠翻译才能听懂陆蓥一述说的故事,却也不由得紧紧抓着丈夫的手臂,跟着一起紧张起来。
    奚远峰说:“铳呢?扬威镖局的人不是带了两杆鸟头铳吗,为何不在这紧急时刻使用?”身旁负责警戒的警卫员与保镖们也不由得竖起了耳朵,这些久远历史中的人们虽然跟他们有着几百年的光阴相隔,却从事着与他们差不多的工作,所以这个故事吸引了他们每一个人。
    陆蓥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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