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诡异的阵痛中。这次阵痛比上次要轻一些,但却更加折磨人,脑海里的东西仿佛变成了碎屑,反复冲刷着大脑里敏感的神经。
    好巧不巧,这时车上只有傅寒生一个人,助理与管家都不在。
    傅寒生紧急停了车,缓了好久却仍头痛欲裂,他抓起手机来想打电话,这时候研究所的谢斜博士却正好也来了电话。
    傅寒生忍着痛接了起来,道:“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