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围了一圈的人,也不知道真的怕他跑了,还是怕他跑了之后他们得不到黄金了。
陆玥泽暗暗地骂了一句:愚蠢野蛮的民族!
他坐在木床上,转头去看小姑娘。她静静地站在一边,默默地低着回头,不说话,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片刻之后,小姑娘动了,她朝着陆玥泽走了过来。
她走到陆玥泽的身边,弯腰蹲在了下去,伸手去摸他的腰侧。陆玥泽这才想起,自己刚才挨了几棒子,伤口早就裂开了。
他刚想与小姑娘说自己没什么事,就发现小姑娘的小手一直搭在他被血染红了的外袍上,低着头,传来了极低的抽泣声,随后他就看见一滴接着一滴的眼泪,落在了自己的脚边。
她哭了。
陆玥泽要说出口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他记得清楚,他认识她以来,她一直都是不哭的。而她仅仅哭的这两次,一次是刚才他被打时,一次就是此刻。
小姑娘只哭了一小会儿,就胡乱地用袖子把眼泪擦干,吸了吸鼻子,伸手去解陆玥泽的外袍。
陆玥泽一动不动,她想做什么,他就由着她做。
小姑娘又像之前几次检查了陆玥泽的伤口,原本已经愈合的伤口彻底地崩开了,小姑娘的眼圈又红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