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玥泽看着陶罐子里的蝈蝈。两只蝈蝈东一个,西一个,并没有往一起,也没有斗得死去活来。他抚着额头,有些无语,笑着问道:“你们这……怎么斗上了蝈蝈了?”
有人跟陆玥泽解释:“爷,这不是闲着没事打发时间么?咱们商队几个小的,没见识过,就拿过来让他们见识见识。嘿嘿嘿,我们也知道,这蝈蝈和蛐蛐不同,不好斗,爷,您看这两只在罐子里,那就是相敬如宾,我们也改了规则,哪只要是先进攻,就算是的领先一分,反正就跟玩蹴鞠似的,谁得分多谁就赢。”
陆玥泽笑道:“也亏得你们想到出来。”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云珠,有些无奈:“你们这是哄夫人呢。”
也就只有云珠傻乎乎的,竟然上当了,还看得极为认真,还一脸期待的站在一旁,等着两只蝈蝈大打一架。
这蝈蝈和蛐蛐不同,蛐蛐是天生好斗,两只放到一起,一定要一方咬死一方才肯罢休。至于这蝈蝈,或许也能打上一架,不过一般情况下,可真就是“相敬如宾”,你不搭理我,我不搭理你的。
之前说话那个商队兄弟,憨厚一笑,也没什么心计,快言快语直接说:“爷,这您不能怨我们啊!要怨就怨刘长水,谁让他抓了这么多的蝈蝈,却一只蛐蛐也没有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