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得到的是他的轻蔑。妈,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退出那一步,真的好难啊……我做不到。”
“好了,别难过,我懂你。”宁夫人也是很无奈,摇头说,“你这丫头什么都顺风顺水的,唯独栽在了一个‘情’字上。你从小就喜欢冯士程,妈怎会不知道。”
“行了,你先好好休息,别想太多。瞧瞧你,怎么弄成这样。”
宁清雅没说是被舒然泼了酒,这种话,她也不好意思说出口来。宁清雅哭过后,到底好了些,起身说:“我去洗澡。”
宁夫人确定女儿没事了后,下楼去了。
“清雅怎么了?”宁俢昌问。
宁夫人叹了口气说:“还能怎么?还不是因为那个冯士程。”她在丈夫身边坐下,严肃着说,“冯家到底什么意思!总这么吊着清雅,也不是办法。要么结婚,要么就一拍两散,还是得干脆点。”想了想,又说,“不行,我得给冯夫人打个电话。”
宁夫人电话打过去的时候,冯夫人正准备休息。
见是宁家的电话,冯夫人忙接起了问候:“是亲家母吗?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别叫的这么亲热,能不能成,还不一定呢。”宁夫人语气不太好,也是被冯家人气着了,“你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