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爹地允许的,爹地说,书可以再念,但是姐姐就只有一个。”
舒然这回彻底笑了起来,扯着面部神经,她觉得脸痛。
刚要抬手去抓,汤姆说:“别碰。”
舒然似乎意识到什么,她对汤姆说:“可以拿个镜子来给我吗?”
汤姆知道容貌对女性的重要性,不肯去拿镜子,而是嬉笑着说:“姐姐,忘记医生怎么说的了吗?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子,至于别的,都不重要。”
舒然本来只是怀疑自己可能伤到了脸,现在见汤姆这样,她心下已是确定了。
“去帮姐姐拿吧,不管怎样的结果,我都接受。”舒然固然爱惜自己的脸,但其实说起来,只要不伤得太严重了,她不是非常在乎的。至少,不会因为毁了容貌而到歇斯底里寻死觅活的地步。
“汤姆,去拿。”宁修文嘱咐儿子一句。
“那好吧。”汤姆耷拉着脑袋,有些不太情愿地去拿镜子了。
宁修文道:“车窗玻璃碎了,割着脸了。只是暂时留了疤,等你身子养好了,再做修复手术。不论是香港,还是国外,我都认识不少医生,只要你愿意,消除伤疤,不是问题。”
汤姆拿了镜子来,舒然接过,望着镜子中自己那张脸。
她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