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住院,没两天人就去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先生动的手,但花园里只有他们两个。”
金科坐在家中的书房中, 脑海中满是老园丁的话, 他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
老园丁的话只能说是一个突破口,但并不是真正的证据。
书房的大门突然间被打开,金父全身上下被打理的一丝不苟,脸庞严肃, 大步向书房内走入。
金科眼神晦暗,连忙站起身。
金父这两年忙于拓展海外业务,已经有许久不曾好好见过金科,此刻严肃的面庞变得和蔼,朗声道,“这么急着把我从国外叫回来是有什么事情?”
金科走到金父的面前,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着实有些难以想象,这么衣冠楚楚的一个人会是杀妻的凶手,“的确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金父眼中露出了一抹慈爱之色,他坐到书房旁的待客椅上,“咱们两个是父子,有什么话就直接说,正好我也有段日子不曾与你聊过天,借着这个机会咱们好好交流。”
金科慢条斯理地坐在他的对面,直接开口问第一个问题,“龚如明明不是我的亲生母亲,为什么你要欺骗我这么多年?”
完全没有准备就听到这个问题。
金父脸上的笑意陡然凝滞下来,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