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行无罪辩护,这让审判工作很被动。他们告诉我,领导对这个案子的定性不会改,如果我再不顾全大局,替江阳做无罪辩护,我的律师执照将来年审时,恐怕会有点麻烦。而江阳不肯认罪,法院开庭就会继续延期,他还要关在看守所里吃苦。”
听到这儿,严良的脸色渐渐变得铁青,这是赤裸裸地以顾全大局为名,对人进行威胁。
张超抿了抿嘴巴:“他们带我去见了一位领导,那名领导说,他可以承诺,只要江阳认罪,案件定性不改,由于涉案金额只有区区二十万,可以从最轻程度判刑,甚至判缓刑,他已经坐了一段时间的牢,等审判结果下来,抵消刑期,就可以直接出狱了。至于江阳的公务员工作,也承诺可以保留。这是既顾全他们的面子,又对我和江阳两人最好的解决办法,他建议我去说服江阳。”
他叹口气:“我找江阳做思想工作,他起初不同意,认为有罪就是有罪,没罪就是没罪,有罪就该服法,怎么可以既认罪又不用服法?我和他谈了很多,最后谈到了他的家庭。他前妻没有固定工作,还有一个儿子要养活,他需要向现实妥协,保住公务员这份工作,这是一个男人该负的责任。他低头了,写下了认罪书,也当庭认罪。”
他苦笑一下:“后面的结果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