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此刻药效皆发挥出来,本来还隐隐作痛的腰际全然感受不到痛处,肺腑处也是轻透得很。在大齐除非有祭天或红白喜事等重大事宜,不然不兴跪拜之礼。
“臣陆安衍,参见皇上。”
皇上离了桌,上前扶起陆安衍,颔首笑道:“表弟多礼了。”
屋子里尚有不少内侍在,陆安衍立起身子,垂目答道:“臣,不敢失礼。”
李明恪看了看四周,挥了挥手,瞬间屋里的内侍都退了出去,书房里空荡荡的,他笑着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招了招手,让陆安衍也坐到旁边来。
看着坐无坐相的李明恪,陆安衍眼里透出一股无奈,却还是遂了他的意,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李明恪从桌上捡了两块点心吃,早朝后又和老大人们唠叨了好一会儿,他早就饿了,吃着还不忘抓了一块丢给陆安衍。
陆安衍抬手接过,却没有吃,李明恪好笑地看着,带着几分轻佻,道:“怎么?现在这么拘束!以前你可是敢往我脸上挥拳头……还是说你这是不给我面子?”
看着李明恪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陆安衍只觉得头大,也不想多说什么,直接将手上的绿豆糕塞进嘴里,宫里的糕点师傅手艺是顶顶的好,因此这绿豆糕也是细腻小巧,带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