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折腾成这样,这脉象,他摸着心惊胆战的。
“呐,这个是你给配的吧,药不错。”江醒将手中的红色瓷瓶扔了过去。
荣铭随手一接,打开瞅了一眼,抬手揉了揉额角,“他这到底是服了几颗?”安衍身上还扎着针,荣铭小心地伸手挑开单衣,查看了一下伤口,回过头,对师兄江醒挑了挑眉,“多谢师兄了。”
“把了脉,陆将军的身子我不敢随意用药,只能扎了针暂时稳住,”江醒有些吊儿郎当地耸了耸肩,“你那药,他应该没有服用多少……”
姜修竹默不吭声地站了起来,道:“我看见陆将军服过一颗,其他的就不知道了,药瓶是在雪地里捡到的,有些药散了出来,可是已经都化在雪地里了,所以也不知他后来是否有再服用。”
“能别说这些废话了么?他现在咋样了?还有救么?”谢煜脸色不善地盯着荣铭。
“你才没救!”荣铭对着谢煜翻了个白眼,迅速下笔开了药方,“麻烦姜大人,这药请您派人去抓,安衍现在不宜移动,先在您这儿歇着,可以么?”
“可以。”姜修竹接过药方,只扫了一眼,就招手吩咐门口待命的下人带着药方去抓药。
荣铭顿了顿,又接了一句:“姜大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