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是放在了西戎上。
良久之后,陆昌明皱眉道:“鉴天司预测今年会有大雪,恰逢西戎境内王权交替,要稳定内部,最好的方法,就是挑起外部矛盾。明天上午我就去拜见岳父,顺带把谢礼带去给荣侯爷。”
袁泓躬身一应,而后就听着尚书大人心不在焉地低声问:“你说安衍的气色极差?”
“是,从面上看,气血流失得严重。”
“嗯,你先去歇着吧,我去看看,不然明儿岳父问起,怕是无法回答。”陆昌明有些欲盖弥彰地解释着,对着袁泓交代了一句,就出了书房,往西苑去。
袁泓看着他的背影,在心中叹了口气,略微有些心酸与感伤,想着陆昌明这辈子虽高官厚禄,却过得都是糟心的日子,家不成家,可谓是一遇高阳误终身。
窗外冷风簌簌,陆安衍静静地躺在床上,刚刚喝了药,但心口始终闷得很。他的面容惨白,嘴唇依旧毫无血色。不过是从姜府回到陆府,这么一段小小的车程,他竟觉得疲惫异常。
“将军,荣公子说了,您这半个月要好好躺着静养,您要是不听医嘱,我就得去找荣公子来府上盯着了,荣公子说你要是不安安分分地养伤,他就天天给您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