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在做什么,或者说意图做什么?
想替她拿花絮,还是看到那几近透明肌肤下的血管,新鲜的,涌动的,令人血脉喷张的鲜活,想狠狠刺破的滚烫。
这样脱开掌控的欲望令洛诚的气息显得格外狂暴与捉摸不定。
手中的空杯子瞬间裂开,来收拾客厅的邓星河看到洛诚的样子,忐忑道:“是她有什么问题?需要我再派人去盯着她吗?”
“不必,小姑娘敏锐的很,你派人过去她会察觉到。”是啊,还是个小姑娘,年轻的,朝气的,自以为遮掩得很好的,一只误入虎穴的胆小幼崽,与他全然不同的种族,过于年轻的年龄,继承人的契人,这都是他绝对不能出手的原因。
他并不是为了一时欲望而破坏自身规矩的人,特别是这样年幼的孩子,那并不在他的狩猎范围内。
好一会儿,洛诚似乎已经控制好自己狂暴的情绪,而如同邓星河这样已经百岁的血族一样克制不住刚才的威压想要跪下。
邓星河不受影响地抹掉自己出的鼻血和耳血,淡定地将餐盘收了回去,又回来洛诚身边。
“你觉得,契人之间的吸引力是必然吗?”
邓星河也不是什么小孩,用人类的年龄来算他也是阅历深厚了,这种事情其实很好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