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邱岳白提出要给自己画上一幅人体画像的时候,如果不是脑海中忽然闪过那个想刺激某人吃醋的念头,自己是绝对不会答应他的。
可问题是,自己已经穿着小内裤在这里任由邱岳白画了这么久,那个幻想中能冲进来的男人,为什么还不来?
对于夏忘川来说,是多么希望他能带着一身怒气,夹杂着浓浓的醋意,一脚踢开自己的房门,抓起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再冲过去,将小叔的画笔折断,将画架踢翻,将画着自己身体的画撕个稀巴烂。
都没有。
都是自己的白日梦!
夏忘川忽然就觉得有一股说不出的沮丧涌到了心底。
这幅画的时间确实有些长了,邱岳白大概是太想把夏忘川画得完美一些,所以特别的用心和卖力,不知不觉中,墙上的时钟已经过了十二点。
也难怪,当夏忘川终于摘下那副夸张丑陋的大眼镜的时候,早就有心理准备的邱岳白还是忍不住张大了嘴。
这个按摩师,还真是不出所料的好看啊。
邱岳白看着画布上夏忘川美丽幽深的眼睛,出了神。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既不像是敲门,也不像是撞门,倒有点像,什么人在用身体蹭门一样。
邱岳白和夏忘川对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