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跪在裴离的身下有什么不好。
来浣花渡前,他想过无数次,要是裴离和崔枞两情相悦,他能放手吗?
他做不到。
裴离可以有崔枞,那也可以挤得下他的位置。
幸好,他来的不算晚。
秦宴臣卖力地学着裴离在幻境中想象出来的画面,舔弄着他马眼处的白浊。
他的裴离。
他的裴离。
……
欲火在体内烧得旺盛,裴离口干舌燥。
原来交媾也能这般温柔,温柔到他觉得折磨,男人的唇舌耐心到极致,照顾到欲根的每一处敏感,龟头和柱身间的沟壑都被他的唾液涂得清亮。
“呜呜呜……唔……”
青年的啜泣声萦绕在学堂内,娇怯的,羞涩的。
原来他叫起来竟然这般好听,能酥掉人的半边骨头。
秦宴臣的心都要被他哭化了,在秦府的时候,裴离都是痛苦的呜咽,或者是咬紧牙关一身不吭。
他跪在书案边,连着后庭溢出在桌案上的淫液都被他舔得干干净净。
青年终于忍不住,抓住他的头顶,泄在他的嘴里。
极致的欢愉在脑海中缤纷炸开,裴离喘息半刻钟才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