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上前便准备替薛万彻脱衣打理,却被男人按住了,“这些事我自己来就好,你只管安心养病。”
越过韦婵,便去了屏风后换衣。
韦婵撑着桌子慢慢坐下,盯着屏风上男人修长高大的影子,想了想问:“郎君可是落水了?”
薛万彻穿衣的手一顿,道:“今日丹阳长公主遇刺落水,我恰巧经过,便救了她。”
“原来如此。”韦婵低低地应,搁在腹部的手却捏紧了,“长公主也是个可怜的,生了那样的病,现在还被人刺杀,不知何人如此胆大妄为竟敢刺杀长公主。”
薛万彻已经换好衣裳出来,闻言便道:“此事不是你我该操心的,自有圣人为长公主做主。”
韦婵笑道:“郎君说得极是,我也是听宫人讲郎君同长公主有师徒之谊,故而多嘴了些。”
薛万彻目光定在柔弱的女子身上,带着审视,“听说?你是听谁说的?早些年我得空时不过是奉命教晋王殿下武艺,长公主同晋王殿下要好,偶尔过来见过数次罢了。”
“你也不必试探我,也不用想方设法找宫人打听,长公主不是你能时常挂在嘴边打听的,还有长公主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