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之内,被李繁霜拒绝了两次,早就没了耐心,一把捞过李繁霜,没好气道:“你还想见何人?今日扮个勾人的妖精模样,你想被谁瞧!翅膀硬了是吧,两年前是谁主动爬上我的床求我庇佑的?不过十三岁,就知道勾/引兄长了。”
他将她剥了个干净,往桌子上按,“我可真喜欢那时的你,身子嫩得很,滑得很,哼哼唧唧地叫,像小猫儿一样,那时你多乖啊,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再疼你也受得。”
说着,狠狠地鞭挞她,并不让她好受,“哪像如今,让你做了个郡君娘娘,你便开始摆谱儿,还摆到了我头上,我想什么时候爽快就什么时候爽快,你只能洗干净等着我,将我伺候舒服了,自有你的好处,你姨娘也跟着沾光,失了我的庇护,你想过下场没有?跟我倔!”
李繁霜疼得狠了,死死咬住嘴唇,他每说一句,便似剥了她一层皮,一根根针往她心窝子里扎,她不过才十五岁,她也羡慕如房遗珠、卢四娘般生活惬意,有兄长疼着护着,谁愿意活得如此卑贱,她所行之事比起平康坊的妓子尚不如,若非为了她姨娘,她恨不得一头碰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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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间郡王设宴招待众人。
卢四娘今日丢了脸,关在屋里发脾气,永灵郡君李繁霜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