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搬她,觉得沉,骂骂昳跌地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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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叔玉在外头吹了阵风,往回走时却又不记得路,不知此时自己身处何处,连一个婢子也无,无法,便就自个儿择了一条路。
转过了园子,正巧见着前方有两个孔武有力的婢女脚步匆匆,正想开口喊住,却见两人手里抬着一袋什么东西,鬼鬼祟祟,因着夜色,灯火模糊,又隔着距离,他看不清楚,一时好奇,便也就跟了上去。
这一路尾随,便到了尉迟宝琳的住处,两人在屋子里折腾了一会儿,也就关上门低着头离去。
魏叔玉偷偷进屋,借着月光,一眼就看到榻上拱起一个人。
心头又觉糟糕,一时又恨河间郡王,方才在酒宴还不够,还要安排这等,简直有辱斯文!心下发狠,觉着河间郡王这般,实在同他不是一路人,日后可要远着些,那封言道素日里瞧着也是个洁身自好的,却不想同河间郡王等人也如此和睦,实在有些失望。
看他还敢同自己争贵主!
一边碎碎念,一边靠近了些,终于看清了榻上的人,他吓得心脏漏停了一拍:竟是口头心头念叨的丹阳长公主!
魏叔玉家风清正,一时也想不到后宅阴私,心头愤恨无比,长公主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