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叫云儿,张昭心想。
那男子离去后,父亲走了过来,握住母亲颤抖的手说到,他要的不多,我都答应了,也是为了安葬你的母亲,现下北方也确实是不好过。
原来这个男子是来要钱。
要钱拿走就是,反正张家最不缺的就是钱,可那男子兴许是发觉了南方的妙处,管家来报,那男子拿到钱之后并未离去,而是在烟花之地逗留到现在,张老爷凝神想了一会后说到,去跟铁马说一声,送走这位大哥。铁马是匪,管家自然明白找铁马送人的送是什么意思,多半是连蒙带吓,然后再绑了扔的远远的,于是赶紧下去办。
可曾想,数日后,那男子再次出现,这次不是要钱,而是从张夫人马车里拽出妹妹,妹妹吓的直蹬腿,张夫人死死的抱着男子的一只脚不放,于是双手被踩的血肉模糊,一旁赶车的两个小厮一同被一把飞刀削去了半个脑袋,原来他不是一个人来的南方。
路人纷纷惊呼,四处逃窜开,等到张老爷赶来时,只见张夫人双目涣散的望着远方,嘴里呢喃。张老爷急忙上前,颤抖的从血泊中扶起张夫人的双手,娇养了些许年双手,此刻已难辨十指。
云儿,云儿,张老爷不停的唤。
张夫人抬头看见张老爷的那一瞬间,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