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磕了个头,“还请大人恕罪。”
在我看不见的角度,莫殇正奇异的看着跪的地上的我。半晌后,他笑了,弯腰扶起我的手臂,“起来吧,跳《霓裳舞》的人,不应该下跪。”
我怔住,只觉得眼前变得一片雾蒙蒙。我颤着声音,“谢大人。”
乔埕开了口,道,“既然殇兄都原谅你了,那你便先下去吧。”
“诺。”我恭敬的垂下头,掩下眼中的酸涩,离开了前厅。原来,他也并非全都忘了。
亥时,我正准备吹灭油灯上床休息,门口却突然传来乔埕的声音,“离裳是被殇兄迷住了吗?”
我被吓了一跳,连忙回头,只见他穿着黑色的长袍斜靠在门口。我站起来,冲他福了福身,“拜见乔大人。”
他朝我走来,又重复着刚才的话,“离裳是被殇兄迷住了吗?”
我一时不知他问这问题的目的是什么,踌躇了片刻,道, “不是。”
“哈!”他越发地靠近我,一股浓烈的酒味迎面扑来。
我皱了皱眉——他竟已是喝的烂醉。
“那你们就是老相识喽?”
我皱着眉,轻轻推开他,“乔大人,您喝醉了。”
“回答我的问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