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处理才好。”
“是啊,何时该动何时不该动,我着实是想不明白。”李义赶紧接过话茬,可是把他憋坏了。
一向话少的随风也拱手问到:“老师,这兵法千变万化,算的是人心,可又如何能料事如神呢?”
林宣苦着脸,江圣凌脸色比他还难看,两人一对视,竟然有些心心相惜了起来。
显然,江白竹一组也遇到了军心不稳的情况,窝在树林里一天半不眠不休,他们会焦躁,会不安是正常。林宣也从一开始的自信到怀疑,幸好有江白竹压着,不然都想要放弃了。
计如冬看着他们五人,摸着胡子大笑几声:“你们还太年幼,果决和鲁莽不是一回。”他用手点了点李义,又转过头点了点江圣凌,“思虑周全和瞻前顾后也不是一回事。”
他又看了看坐在他左侧的林宣:“你啊,就是性情不稳,为将者需得做到冷静自持才行!”
“随风,你很好,就是要多信自己一些。你虽为下属,确实小王爷的下属,在这京都何人敢动你?”计如冬说完自己先笑了。
“小竹,你什么都好,就是凡事太过急于求成。”计如冬看着他右侧的江白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为师早就说了,兵法你们都会,缺的就是实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