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看看。”赵泽雍莞尔。
容佑棠拔腿就跑,熟门熟路刚到正房前台阶,就听见久违的九皇子的嗓音:“……说好一起用膳的,这都什么时辰了?连人影也看不见!我真的要生气了,哼。”
“九殿下!”容佑棠大叫一声,快步走进卧房。
坐在床上的赵泽安立即探头,欢喜道:“容哥儿?你来得真快呀!那些个木雕真有趣,连父皇都夸憨态可掬呢。”他的烧伤全部结痂,有些已脱落,新皮肤尚嫩红,头上冒出指甲长的发茬,人养得胖了些。
容佑棠却没急着进里间,他先脱了外袍,洗手擦脸,遥遥回应道:“有意思吧?我当时一眼就觉得好玩。虽雕工不够精细,但胜在质朴写意。”
容佑棠把自己打理干净后,才敢进入里间,免得秽了九皇子外露的大片伤口。
“嘿!”容佑棠眼前一亮,诚挚道:“您这是已大好了啊,估计再过几天就能出去游玩了。”
赵泽安却总觉得自己的头发很奇怪,不愿多见人。他第无数次摸摸头皮,苦恼至极:“可太医都说,头发要好几个月才能像以前那样长——我这样子是不是很难看?”
人都有爱美之心。九皇子最近十分的忧郁,他每天要照许多次铜镜,迫切希望头发一夜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