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西屋了,谁知半夜却被东屋动静惊醒,王梅那骚货,浪得直叫唤,分明在喊‘容哥’!可等我开门找着扁担冲过去后,你个小畜生已经跑了——”
刘肃“拍”地一顿惊堂木,严厉提醒:“禁止掺杂无谓谩骂,必须说明具体日期、时辰,否则不能作为证据。”
兴大老娘侧头回忆片刻,一拍手掌,笃定道:“二月一,二月二龙抬头的前一日!时辰么……民妇半夜被龌龊动静惊醒,听见外头打更的经过,是寅时。”
诬陷,纯粹诬陷!
容佑棠横眉冷目,立即回忆起:二月一日那晚,我提了梅子酒,去祝贺殿下出任指挥使,当夜歇在庆王府客卧——
糟糕!难道,有人想逼我亲口说出跟庆王府关系匪浅?他转念一想:不过,我本就是九皇子玩伴,在陛下眼里都挂了名号的,无惧,怕甚!
容佑棠略沉吟片刻,加倍谨慎端正,字斟句酌道:“这年头,真是好人难做!兴大在西四胡同是出了名的嗜酒,十天里有八九天喝醉,任意躺倒街头巷尾,邻居们出于善意好心,只要看见了都会告知其家人,为的是别大冬天给冻死。我那晚骑马外出,见他醉倒在巷口,特意回转报信——而且!大娘可别忘了,当时我赶着去办事,是你自己请求我帮忙搀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