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为何拖延?”
“史学林。早上刚传来的消息,据说是因开春雨水多,打湿顶部一层粮食,目前正休整晾晒。”赵泽雍道。
“史学林?是不是平南侯的门生?”郭达横眉立目骂道:“晾晒粮食?北营都快断炊了,若是故意作梗,那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他就没打听打听表哥在西北时处置的贪墨押粮官?”
赵泽雍面色不改,缓缓道:“多半有把柄捏在他人手心,听命行事。”
“我最恨别人动军粮了!”郭达愤慨道:“将士们要训练、要打仗,饿肚子怎么行?表哥,派我去接应吧?小船沿运河南下,用不了几天就能赶到。”
赵泽雍却摇摇头:“不必。父皇限期一月,本王倒要看看,史学林准备怎么收场。”
“他们为何从中作梗?”容佑棠疑惑道:“平南侯掐着北营军粮想胁迫什么?”
“二皇兄领了收取过税的差事,用人地方多。”赵泽雍悠然道:“宸妃娘娘与皇后是堂姐妹,共退不一定,共进是无疑的。”
“七殿下?!”容佑棠脱口而出,瞬间想起被禁足的七皇子。
“就让他关满三月,别早一天出来。”郭达嗤道:“难道平南侯是打这主意?看来皇后母子已去求过情了,陛下多半没同意,大殿下又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