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足足审讯两个时辰,才终于逼问出了真实口供。
众人精神一震,其中容佑棠最为关心,他后程强烈要求直面刑讯,庆王拗不过,只得同意。
“卯时中,弘法寺丁午号禅房。”
赵泽雍有条不紊地布置下抓捕行动,不忘嘱咐:
“镇千保阴险狡猾,诡计多端,特地挑在佛寺碰面,小心些,尽量别惊扰香客,尤其要注意别让对方挟持无辜百姓作为人质。”
“是!”
一众得力精锐亲卫领命而去,捉拿镇千保。
书房只剩赵泽雍与容佑棠二人。容父只见了庆王几眼,随后便被管家请去喝茶、歇息。
“殿下,我又给您添麻烦了。”容佑棠轻声道,他失血不少,脸色苍白。
“胡说,对方分明是在给本王不痛快!”赵泽雍拍板道。他翻查对方伤口,后怕担忧,刚说了句:“彭毅几个究竟怎么回事?”
容佑棠忙恳切解释:“您别怪罪彭哥他们,好吗?他们是我的救命恩人。郝三刀易容成更夫,惟妙惟肖,我家在街市,人来人往,他们很不容易的!”
“幸亏你能避开杀手两招,否则现在该怎么办?”赵泽雍叹息,小心把人拥进怀里。
“殿下,能抓住镇千保吗?”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