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百八十个男宠、把手头权力都交出来!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跟个男宠过不去,不嫌丢人?”
杨若芳大气不敢喘,噤若寒蝉。
狂风暴雨般,劈头盖脸训斥一通后,平南侯下令:
“为父最后一次在殿下跟前为你们遮掩,今后不得再寻庆王男宠的麻烦!若再犯,你们自行去向皇后请罪,休怪为父无情。”
“是。”
“谨遵岳父大人吩咐。”
——
一具尸首停放,脸部乌黑紫胀,死状恐怖。
“他就是‘镇千保’?”容佑棠问,想靠近些看。
“小心!”容开济迅速拦住儿子,严肃提醒:“此乃服毒身亡的人,诸位最好都别靠得太近。”
卫杰等亲卫们忙解释:“容叔请放心,没毒。”
“这厮溃逃未遂,服毒是畏罪自杀,尸首并未变成毒源。”
赵泽雍负手踱步,绕罪魁尸首数圈,皱眉审视。
“这人皮面具真够精巧的!”容佑棠感叹。
此面具材质不明,薄如蝉翼,是从死者脸部取下的,戴着时竟能贴合肤色,需使用特制药水才撕得下来。
“廖大兴母亲、打砸布庄的王五和郝三刀,他们均已指认此……面具。”容佑棠字斟句酌,末尾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