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抱起来安放高台、将弄脏的脚趾洗干净的冲动。
“殿下?”容佑棠朗声问,两眼盛满希冀光芒,可惜头戴尖顶宽檐斗笠,只露出鼻子往下。
“去吧。”赵泽雍忍无可忍地别开脸。
“……是。”容佑棠眼里光芒消失,无精打采转身,与方同并肩冲进雨帘,匆匆返回库房。
赵泽雍忍不住又回头,目送对方赤足离去,十个脚趾眨眼间裹满泥浆。
简直不像话!
赵泽雍板着脸,枯坐帐中,许久后,才又拿起公文批阅。
傍晚忙完,雨停,赵泽雍照例巡视营地,主帅出行,十几名带刀亲兵簇拥维护,众将士遇见均肃然起敬,行礼问候。
片刻后
“那是为何?”赵泽雍皱眉问,停步军粮仓库前方。
亲兵忙飞奔去探。
“弟兄们辛苦了,加把劲儿,再挖开这一段就可以了!”
容佑棠鼓励道。他手握锄头,裤腿高高挽起,干劲十足。
原来,连番暴雨,冲垮了临时库房的松软沟渠,雨水淤积,恐浸泡粮食菜蔬,一旦损毁,容佑棠难辞其咎。所以他立即上报,请求上峰支援,参将核实情况后,派出二百新兵开挖垮塌的排水沟渠。
新兵们分成三队,开挖、铲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