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世叔一家等等,尤其庆王殿下——”
“对对对!”李顺不明就里,大力赞同:“庆王殿下、九殿下,以及郭公子,无论他们是否赏脸,请帖是必须送去的。”
容开济不自在地停顿,慎重考虑半晌,方正色道:“你说得对,咱不能失礼,更不能忘恩负义。”
“爹,还是先别摆酒吧?殿试还没考呢,万一我到时是三甲、赐同进士出身,岂不尴尬?”容佑棠急忙劝阻,他已逐渐恢复冷静。
同进士,如夫人。
名声委实不好听!贡士若殿试名列三甲,简直跟落第一样难受。
“哎,话不能这样说。”容开济却另有考虑,解释道:“放心,爹没有大肆宣扬的意思,只在家里摆几桌,邀至交小坐,尤其严世叔,他是二甲赐进士出身、任职翰林院,务必恭请其指点你殿试对策。”
家人兴奋激动,容佑棠苦劝无果,只得顺从,敲定只请相熟的三五家。
“嗳,天太热了,咱们回去慢慢商量吧,走!”容佑棠连声催促,拿迫不及待商议宴请诸事的家人没辙,他热得脸皮红涨,前胸后背衣衫湿透,粘乎乎很不舒服。
“你们快点儿啊,我去赶马车出来。”
容佑棠朗声叮嘱,急匆匆跑去树荫下找自家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