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恳切解释:“大人,学生并不在意,可不能连累您,您是一代鸿儒,辛勤教育半生——”
“所以,你还是不愿意师从于我?”路南打断,好整以暇道:“但,我已不慎告知亲友同僚收弟子一事了。”
不、不慎?
容佑棠手足无措,慌忙起身。
“前几日吃了你请的谢师宴,我总要有所表示。难道你只是顺便邀请的?”路南状似不悦,眯起眼睛。
“不不不!”容佑棠连连摇头,正色道:“当日所请仅三桌,宾客俱是学生至亲至信。”
路南满意点头:“很好。”
二人对视片刻
容佑棠感动极了,眼眶发热,双膝跪地,端端正正磕头,行拜师礼,额头触地,口称:“学生容佑棠,叩见师父。”
路南欣慰颔首,受礼后,愉悦笑着起身搀扶弟子,自此教导其更是加倍用心、倾囊相授,师生畅谈至傍晚,路南才意犹未尽地催促容佑棠回家,并吩咐殿试前日日到文昌楼学习对策。
我何德何能、何德何能啊!
回家路上,容佑棠思绪激荡,郑重其事怀揣师父赠礼,心潮澎湃,走路都发飘,又是笑又是叹,更十分忐忑,唯恐自己不争气、没出息,丢师父的脸。
然而,他的好心情一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