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找状师誊抄,连夜呈交官府,快的话,明儿一早就能开堂审理了。”
周仁霖气得没脾气,复又重重拍桌,怒道:“都说了只是家事,闹得满城风雨做什么?像话吗?”
“说吧,他们何时失踪?何地失踪?可有同行或相关目击者?平时可有仇家?”容佑棠一连串发问,抓过白纸,提笔就要蘸墨写字,可手抖得不像话,根本对不准砚池,墨汁溅满大半块洮砚。
“我怎么知道?”
周仁霖下意识推卸责任,辩解称:“我平时忙于公务和应酬,天天早出晚归,为你们几个孩子挣家世家底,累得什么似的,如今还要被你这样忤逆,唉~”
“嘭”一声巨响
容佑棠忍无可忍,重拳砸桌,震得茶杯翻倒,失去理智,怒而将饱蘸墨汁的狼毫笔朝生父掷去,咆哮喝问:“事到如今你还认为自己毫无过错?!”
“哎呀——”周仁霖掩面退避,却闪躲不及,烟青绸袍被泼了一串墨点子,异常显眼。
“棠儿,你冷静些啊,冷静些!”容开济没拦住笔,赶忙劝住人。
周仁霖悻悻然,拿愤怒失控的庶子没辙,理直气壮道:“我有什么错?大胆逆子,竟敢指责父亲,你的书都读到哪儿去了?”
“书都读到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