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是明棠,只是被阉竖养歪,一时糊涂了,跟家里对着干。
“你不走是吧?”容佑棠点点头,扬声呼喊:“顺伯?顺伯?”
“哎!”李顺应声奔入书房,急忙问:“少爷有何吩咐?”
“立刻报官!”容佑棠态度坚决,明确指着周仁霖,强硬道:“将此人扭送衙门——”
“别报官!我走,我走还不行吗?”周仁霖忙不迭退让,缓缓退至门口,仍不甘心地拾起慈父面孔,威严叮嘱:“不日殿试,你好好准备着,务必全力以赴,争取高中,光耀周家门楣,方不辜负我和你娘多年的辛勤抚育——”
“滚!”
容佑棠再度忍无可忍,咆哮怒吼:“你刚才说谁辛勤抚育?”他愤恨欲追赶,可惜被养父和管家联手阻拦。
“唉,唉,逆子,不孝逆子。”周仁霖小声嘀咕,毕竟心虚,忙不迭转头跑了,飞快跑出院门,趁着夜色遮掩,慌不择路逃离东四胡同。
容家很是乱了一阵子。
老张头迅速关门落锁,闩得严严实实,老张家的已准备好晚饭,惊惶不安地揉搓围裙,在书房外关切凝望。
“人已经走了,没事了,快消消气,啊。”容开济心疼地递热帕子。
“我没事,您呢?可要请大夫?”容佑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