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吃你的。”赵泽雍嘱咐,伸手拿过水囊。
“哦。”容佑棠胡乱点头,作忙碌状,大口大口吃晚饭,只觉相贴的部位热得人心慌,眼尾余光时不时飘向庆王,迫切想知道对方是否已宽宏谅解,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安静片刻
目不斜视的赵泽雍忽然威严道:
“你想看就看,本王并无不允。”
容佑棠顿觉脸皮发烫!
他连忙坐直,坚定目视前方,一口糕点梗在喉咙口,憋得面红耳赤。
“喝。”赵泽雍及时递过水囊。
“谢殿下。”容佑棠强撑,若无其事想接过水囊,可对方毫无松手之意。
“殿下?”容佑棠疑惑,稍微用力拽。
赵泽雍自顾自拔开软木塞,然后才松手,神色如常,仿佛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谢殿下。”
容佑棠看得呆愣,顾不得窥视对方神态,双手捧着水囊,仰脖喝了几口,心不在焉,险些把水灌进气管!
“动作甚憨笨。”赵泽雍皱眉评价,随即拿走水囊。
“对,就是啊。”容佑棠神游天外,无可无不可,抬袖擦拭下巴溢出的水。
庆王不容反抗,单手把人揽住,一同倒向带软垫的舒适靠背。他们随马车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