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砸了些什么?”
“某些药、器具、书画。”赵泽雍简明扼要答,心知那夜的事已不知被谁捅到御前。
承天帝沉默半晌,喝两口茶,忍了又忍,最终忍无可忍,压低声音道:“好!全给他砸了!”
“父皇息怒。”赵泽雍一板一眼劝慰。
“老七二十岁的人了,还是那般不思上进,终日花天酒地,糊糊涂涂!朕不可能无止境地包容他。”承天帝气怒烦恼。
“父皇请保重龙体。”赵泽雍侍立一侧,腰背挺直。
“不过,”承天帝换了个坐姿,挑眉奇道:“昨儿老七入宫请旨了。”
“不知所为何事?”赵泽雍面色如常。
“哼,那小子不知为何突然开窍了,口口声声要为朕分忧、为朝廷效力,请旨翻修翰林院的旧办事堂。”承天帝稀奇地摇头。
“恭喜父皇,七弟变得懂事了。”赵泽雍一本正经道。
“看在他态度还算诚恳、又所求为正事的份上,朕准了,派工部营缮清吏司协助。”承天帝饶有兴致,屈指敲桌,不疾不徐道:“朕倒要瞧瞧,他能办出甚么花儿来。”
“父皇一片仁慈爱护之心,儿臣相信七弟定会体悟的。”
承天帝望着仪表堂堂的皇三子,定定端详半晌,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