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太急了,我缓口气。”
齐志阳不知内情,遂信以为真,趁夹菜的空隙打趣道:“莫不是我吃得太快了、带得你不好意思慢?哎,在军中习惯了,哪怕不赶时间吃饭也快,你慢慢的,别着急。”
容佑棠嘻嘻哈哈混了过去,饭毕,他们各自回房小憩,舟车劳顿的,铁人也累。
“容弟,你左右对面都是自己人,有事就喊,尽管安心歇息。”齐志阳身负多人嘱托,守诺地照顾小兄弟。
“行!”容佑棠爽快点头,感慨道:“今天养足精神,等到了河间肯定忙得不可开交。”
“那是自然。”
“我就在隔壁。”齐志阳关门前不忘告知,他的左手始终虚握腰腹间的尚方剑,与两名禁卫同屋,严加防备。
“好的。”容佑棠笑眯眯颔首。
“喀喇”一声,门关上了。
此时已将近傍晚。
容佑棠屏息片刻后,“蹭”一下弹起来,疾步走到窗前,推开小半扇窗,俯瞰宁尉省城街市。半晌,他合上窗,激动兴奋地绕着圆桌拉磨似的转圈,打定主意后才停下。
“咳咳!”容佑棠清清嗓子,拉开房门,对面虚掩的门几乎同时开启,值守的禁卫黄立问:“大人有何吩咐?”
“哦,吃得有些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