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佑棠尴尬地提醒:“这儿是庆王府。”凭什么随我的意思?
“本王特允,你可以随便摔东西玩儿。”赵泽雍严肃道,眼里却露出戏谑笑意。
“我为什么要摔东西玩儿?”容佑棠讶异,忍俊不禁。
“摔与不摔,全凭你欢喜。”
容佑棠一怔,心想:完了。娘亲和养父都没这样惯着我……
“你是个有福气的。”
赵泽雍双手捧住对方脸颊,亲吻绵绵密密,叹道:“上回郝三刀险些得手,被你躲过一难;此次查案遭遇土匪拦路劫杀,却又化险为夷。不错,你做得很好。”语毕,他珍重吻了吻对方的唇,问:“父皇的赏赐是因公务,本王也要嘉奖你,可惜没发现合适的。说,你想要什么?”
容佑棠摇摇头,唏嘘道:“当日确实凶险,多亏谢百总他们及时赶到救援,方得平安返京。性命无虞,我已心满意足,什么也不想要。”
赵泽雍脸色一沉,说:“谢霆失职了。”
“殿下息怒!息怒息怒。”容佑棠赶紧求情,正色解释:“谢百总他们遭遇了不明身份杀手的袭击,白琼英险些被灭口,幸亏宋慎会解毒,否则您的关键人证就没了。”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当年文昌阁书架倒塌一案不